萧定远偏瘫了,半边身子不能动。再担任大区司令的职务肯定是不合适,新的司令员马上从其他军区调任过来。
萧翰已经好久不敢回家了,家里没有一个人会给他好脸。萧家的状况对于陈卫东来说无所谓,他总算觉得和萧百合没有了门第上的差距。
倪刚敲门进入陈卫东的办公室,
“陈总,你让我跟进的纺织集团那边有新情况。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一个无药可救的老国企,但是打它主意的人还真不少,
尤其最近有一个姓马的,想要全盘接手纺织集团。但是他的条件和国资委那边要求差距太大,国资委要求纺织集团必须打包出售,包括职工养老和债务这一块。
而姓马的只能承担一项,或是买断职工工龄,或是承担债务,二选一,不可能全包。而纺织集团职工对买断工龄的说法也不认可,他们不愿意让人当包袱甩了。
现在他们双方还在继续的砍价,以求...”
“求个屁。”
陈卫东爆了一句粗话,
“砍什么价?无非砍的就是普通工人的利益。买断工龄是处置企业剩余劳动力的方法,人家干一辈子了,为啥不能体面的退休?
一帮脑满肠肥的家伙研究着别人的身家性命,纺织集团不关我的事,但是棉纺厂的老工人我陈卫东必须得管。
我两辈子都在棉纺厂,无论如何,我得给这帮人找个出路。不过我现在的盘子太小,整合之后我也装不下一千多人...”
倪刚以为自己听错了,啥玩意两辈子在棉纺厂,不过他也没追着问,
“陈总,倪先生那个保险柜的事已经办完了,东西就在海港市码头,我已经让人往白岩市这边运呢。不过密码的事我是真没查出来,
三小姐都没见过自己母亲,她哪知道她妈的生日是哪天。”
陈卫东点燃了一根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
“要不我们一天一天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