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药这个买卖看来是做到头了,京城里面波诡云谲,无数的眼睛顶着蒲家。想赚钱再打别的主意吧,反正办法很多。但是我不能吃哑巴亏,
你们查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了吗?是那几个平时和我作对的京城纨绔吗?”
焦叔苦笑着摇摇头,
“我查清楚了,和京城里面那几位爷还真没啥关系。就是误打误撞得罪了白岩市本地一个...,算是个人物吧,姓陈,就是他把调制药的事给捅出来的。
具体的我就不和你说了,昨天咱们去除掉了一个姓黄的大夫,从他嘴里面把这个人吐露出来的。”
袁少拧紧了眉头,
“起诉白岩市医大一院的那个当事人不是姓牧吗?怎么又姓陈了?”
焦叔“嗨”了一声,
“姓牧的是一个女的,出车祸住在医大一院。姓陈的是他姑爷,不晓得他怎么知道了调制药的事。这个姓黄的医生几次三番对姓陈的索贿,惹恼了人家。
这个姓陈的也是个人物,在白岩市本地很有些人脉。当过国企的领导,严谨来说也算是体制里的人,级别还不低,可是后来辞职下海经商了。
有几件大事你可能听说过,庆春省爆发过一次疫情,听说最后解决办法就是他拿出来的。还有就是一般人不知道的那个倭国武京丸号事件,就是这小子干的。”
说到这袁少来了点兴致,
“哦,就是他呀,京城那边早有耳闻,不是个安分的主。”
“这还没完呢”
焦叔接话道,
“伍老在庆春省遇难的事...”
“行了。”
袁少打断了焦叔的话,
“不管他是哪路神仙,遇见我算他倒霉。孙猴子那么牛逼也没翻出五指山,我这口恶气必须出来。要不然以后人人都敢在我头上踩一脚。”
焦叔也赞成这个说法,
“放心,我已经开始这么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定会把他搞的倾家荡产。”
袁少不悦,
“什么倾家荡产?我哪有那个耐心?我要让他死!”
焦叔急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