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的谋划都属于秦国高度机密，知道的人没几个。

也就李长风和苏云知道陈德的谋划，所以苏云一直都觉得陈德这小子心狠手辣。

韩龙象也知道，但他听不懂理解不了，约等于不知道......

其他人等级不够权限不够，陈德也不可能跟他们讲解，哪怕是参与其中的谍子也只是知道自己负责的内容而不知道全部。

像海棠这样从结果来推过程，也很难从中找到答案，所以心里难免好奇。

陈德是不可能给她解释这些的，权限不够。

平时他可以和海棠嘻嘻哈哈，也不在意什么上下之分，但这种时候还是要拎得清的。

一个谍子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好奇心，同时也要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

......

经过大半个月时间，陈德终于来到了九原城。

其他谍子也差不多来了，要么混进城里要么在城外找地方苟着。

陈德这次不是来攻打震国的，所以近万扑蝶的作用并不大。

他就是单纯的怕死，需要人保护......

真要是出现什么特殊情况，近万部队也足够应付很多情况了。

陈德进城后来到九院城西一户人家门口敲了三下门环。

很快里面就传来脚步声，一个女人站在门后问道：“谁啊？”

陈德左右看了看，靠近大门轻声说道：“地振高冈，一派西山千古秀。”

大门被打开，里面是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子：“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属下见过陈首席！”

陈德点点头，走进院内。

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院中的环境：“你们这条件还不错啊！”

扑蝶笑道：“这就多亏了震王了。”

陈德看了她一眼，调侃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要在背后调侃死者，要对死者保持敬意。”

“是！”

陈德砸吧砸吧嘴，有些无趣......

如果换成海棠，这时候要么怼她要么翻个白眼，其他谍子太无趣了。

海棠的确也算黑冰台扑蝶中独树一帜的一个了。

这么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