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酒店房间去做什么?”李杭又问。
“我到酒店楼下去买安全tao。”
“时间大概多久?”
“我没有仔细看时间,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吧。”
李杭的节奏不紧不慢,“程雨知不知道你下楼是去做什么的?你有没有告诉她?”
赵生说,“我没有说得很直接。但我认为她应该是知道的,当时我们接吻了,然后互相摸了一下,我就说,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准备,我下楼去买一下。我想程雨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懂是什么意思……”
“那你这么说的时候,她是什么反应?”李杭问道。
“她看起来有点害羞吧。也没说话,就点了点头。”赵生说。
“也就是说,你中途离开十分钟时间,程雨都还一直等在房间里,没有离开,是吗?”
“是的。”
“你与被害人发生关系时,她的意识是否清醒?她是自愿的吗?”
“她是自愿的,也很清醒。”赵生说。
“事后你们有没有过交谈?她的态度如何?有没有表现出不情愿?”李杭又问道。
“没说什么话。我就跟她说我们可以处对象看看,但她没回答,说困了就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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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我的发问完毕。”李杭说。
审判长又问道,“公诉人还有其他问题吗?”
李卓再次提出了问题,“被告,你中途离开房间,之后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是不是你自己用房间的房卡开的门?”
“是的。”赵生点了点头。
李卓又问,“既然被害人还在房间内,你为什么要带上酒店房卡?是不是因为当时被害人程雨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和行动能力,你很清楚她没法给你开门,所以你才会带上房卡?”
赵生感到了一阵压迫感和无力感。
公诉人的发问,近乎是在强加给他一些他没有的念头。
他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方便,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只是顺手拿了房卡。”
李卓几乎是没有给赵生一丝喘息的时间,又接着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你多次强调她是自愿的,那你为什么在案发后几天,又给了被害人一笔资金转账作为补偿?”李卓问道。
李卓突然把矛头指向了另一个关键点。
这其实也是检察机关认定赵生犯强jian罪的最关键的一点。
赵生也没有想到,自己是被逼无奈才拿出了这五万块钱。
最后却也是这笔钱,让他百口莫辩。
赵生有点猝不及防,顿了顿才回答,“是介绍人多次到我家里来,提出让我转一笔钱给她。我一开始不愿意,因为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都是双方自愿的,凭什么我要做出赔偿?”
“但后来我希望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加上我父母的要求,我才给她转钱的。”
李卓又说,“根据你的收入情况,对你来说五万不是小数目,如果不是你心里有愧,如果不是你害怕自己的犯罪事实败露以后会面临法律的制裁,你会心甘情愿拿出这么多钱给被害人吗?”
赵生哽了一会儿,“我不是心甘情愿的啊!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只想恢复平静的生活。”
“审判长,我没有要问的了。”李卓说。
李卓特地指出赵生给了一笔五万元的补偿费。
相信合议庭心里的天平一定会往受害人那边倾斜。
【换作是我,要真是有人自愿发生关系之后又反口说我强jian,我不去告她诬陷就算不错的了,还给她五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