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唐真歪了歪头,突然失笑道:“我姓唐叫。。。苟安,唐苟安。”
“唉——?可是这还没有三只眼好听哎,怎么有人会叫狗安呢?”
“诸事皆不成,此生唯苟安。”唐真低头继续扒饭不再搭话。
到了码头收工的点,唐真抱着大包小包和红儿回到码头,结果旷了半天工的他还比别人多领了两文钱。
唐真在心里承认自己有些没骨气的感受到了一丢丢幸福。
两人再次走在回城主府的路上,这次红儿走在路中间,唐真抱着一堆东西依旧走在路的另一边。
“你这根枯树枝是昨天那根吗?”红儿指了指他的腰间。
“嗯。”唐真点头。
“那是前天那根吗?”
“嗯。”
“你带着它是用来防身吗?”
“不,只是一个纪念。”
“纪念什么?”
“。。一位故人。”
“哦。”
。。。
他们在城主府外分开,红儿抱着大包小包走向灯火通明的城主府,唐真则两手空空伴着月色走向破庙。
脚步似乎比昨天更轻松了些。
他的生活突然翻到了一个新的篇章,好像又一次穿越了一般,只不过这次来到的是没有仙家术法的架空题材,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努力生活的凡人。
每日准时上工,认真工作,莫一天碰巧赶上哪家屠户有剩的家畜下水就买回破庙给老拐子和乞丐们沾点荤腥。
而红儿还是会不时的来找他,有时是给她家小姐买东西,有时则是要打探城里各种货物的价格,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公款私用的请唐真吃顿馆子,有时她也会吃一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坐在一旁看着唐真塞饭。
两人逐渐变得熟络,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给他讲一些府里的小事,而他沉默的听着,但终究是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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