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无奈叹气,说道:“阿父,就是前不久您从河里救上来的人啊,他还在咱们家躺了一天呢。”
他这么说,花致远好像有点印象了,脑海里出现一张模糊但能认出是林寒的脸。
花致远:“原来是他啊,那他送兔子给你作甚?”
花涧接着解释道:“林寒说您之前救了他,他当时身无分文,故没有备上谢礼登门拜谢。
今日他上山猎到了一头黑熊和一只兔子,我在爷爷的坟附近挖荠菜。
他从山上下来,我们刚好碰上,他知道我的身份后,非要把这只兔子给我。
说是他的一点儿心意,他巧舌如簧,我实在争不过他,就只好收下兔子带回家了。”
花致远听了花涧的解释,勉强放下心里的担忧,没办法,花涧现已弱冠。
村里像他这样的年纪的双儿早已成亲生子,花致远虽然说过不希望花涧嫁出去,但花涧非要嫁,他也不会过多阻拦。
他和梁玉只有花涧一个孩子,要是嫁给本村人那还好说,至少离得近,可以常来往。
可在他看来,村里适龄的汉子没一个配的上他家小花的。
要是嫁给外村人,那还得了,估计一年中只有过节的时候才能见面。
虽然花涧也曾和他说过想要娶妻,可那都是花涧小时候说的,小孩子没定性,现在也不知是否还会遵守。
为了花涧未来的婚事,花致远也算是操碎了心,只要有男子与花涧多说两句,他便格外注意。
花致远的脑子高速运转,心思百转千回,“小花,你可看到他有什么伤?”
花涧仔细回想,从林寒深沉的声音来看,倒是没受什么伤,好像只是衣裳上沾了大量血渍。
花涧摇摇头,认真的回道:“没有,我没看出林寒是否受伤,不过他的衣裳上有许多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