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了折扇啪的一声拍在手掌上,悻悻然的道:“只能说是年轻时太傻,被骗来做了人家手里的一枚棋子。往后天高海阔咱们再不管他什么春秋大业,不管他什么狗屁少主,咱们只过咱们自己逍遥快活的日子。”
康邵怒吼一声:“可我不甘,我怎么能甘心呀!我堂堂庸王府世子当了二十年阴沟里的老鼠。当初要不是为了那个狗屁少主,我如今还是庸王世子,虽然没权没势,可也是风风光光的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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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他袁十安堂堂金科状元,一肚子的才华,就葬送在那个狗屁少主手里了。
“哼!不过就是个孽种,跟他爹比起来就是一坨烂泥。”
康邵怒拍桌子:“十安兄弟说的对,我们被骗了,路承泽那狗东西,还想着将来靠那个臭小子封侯拜相,也不看看那废物是不是那块料。那就是一个文武不通的废物。”
康邵说完又疑惑的问:“十安,你说当年咱们会不会抱错了。这孩子我怎么越看越不像是那人的儿子。”
袁十安摇了摇头:“这个也是我一直怀疑的事,前几日,我在山上抓住了当年那个冯太医,你还记得吗?”
康邵点头,袁十安道:“当年我亲眼看见这冯太医从太子府抱着一个箱子出来,当时我觉得他十分可疑,就跟着他出了城,看见他几次想动手掐死那孩子,又于心不忍。后来我一路跟随他南下来到中州,就见他把孩子交给了温靖。”
康邵回忆着当年的细节,没有错,怎么可能错。当年,他们就是从容靖的小女儿容司琴手里抢来的孩子。
“当年,容靖就是拜托冯太医把孩子送进太子府,没成想太子自缢了,先皇已经下诏书,封了靖王为太子。冯太医晚去了一步,那容靖的算盘落空。新太子怎么可能容忍前太子还有遗孤。”
袁十安道:“假如,这孩子真不是那人的儿子,那也是容靖想要图谋不轨,不知从哪里抱来一个野种想要冒充前太子的遗孤。”
康邵点头:“前太子洁身自好,怎么可能没有成亲就与人苟合。”
袁十安道:“如今咱们也别揭穿他,就让福州那些人继续辅佐他们的少主,哼!到时候看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也让咱们出口恶气。”
“没错!”康邵哈哈大笑起来:“这冯太医可不能死了,他可是证人。将来,拆穿少主的身份就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