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说这战神怎么轻巧?”
“花了点精血和时间,不费吹灰之力就躺在神界分了逸月身上二成的功德,能不轻巧吗?甚至在旁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能置身事外。”
静修仔细一思索,还真是如此,就连她这几年回想也只是觉得九尾妖王和不败魔祖两个老东西不要脸,算计一个小孩子的功德,还真是忽略了逸月的另一位生父分的功德也是不少。
默默地在心中把战神记上一笔,战神事关重大,不能突兀杀死,但是她从来没有留过手,只希望战神自己命大了。
“离财神开的真神拍卖会开启的时间也快到了,你到时候也去长长见识。”
“那两颗牙不着急现在掰,等时间到了,我再通知您。”
静修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了,您歇着。”
尹式微说着离开静修所在的屋子。
静修站起身子,看向楼下尹式微安抚着被静修吓成筛子的众长老。
“我还真是不争气,小时候被大师兄照顾,现在又被她徒弟照顾。”
“小时候天终说我杀气重,威胁我再杀人,就把我绑树上,一片一片的把我的肉片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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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也不看他什么德行,暗杀出身的还好意思说我杀气重。”
“后来我去凡间出任务,顺手剿灭了七个寨的凡人山匪,等回了山上,天终真把我绑树上了。”
“我当时想,片就片呗,千刀万剐,天终要是没把我片成一万片,我就要大声嘲笑他技术烂。”
“但是谁能想到天终刀子还没落下,深受重伤昏迷的大师兄居然爬了起来,愣是爬着从屋里出来,趴到了我身上,护着我。”
“我还是第一次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大师兄破口大骂,骂天终那畜牲,最后天终的刀子最终还是没落下。”
“不是那家伙不舍得伤害大师兄,而是济患在我背着大师兄进山门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大了,慌忙联系了启重,延明和飞云。”
“三人赶到合伙把天终给拦了下来,把天终打了个半死,当然他们三个连带着通风报信的济患也都被天终打了个半死。”
“最后整个密峰上就剩我一个能站起来的人,还被捆仙绳捆着,要不是上任掌门了解天终德行,派人来密峰上瞅了瞅,整个玄机宗未来在那天都得死个大半。”
“我这杀心是天生的,随我爹,我还是个凡人的时候,是一国的太子。”
“我爹是武将出身,这话也是抬举他了,他原先就一臭丘八,整天吃喝嫖赌,然后国乱了,他一路从小兵砍到将军,一路从边关砍到京城,砍红眼了把皇上也砍了,就成了新皇上。”
“得位不正,他当了皇上那朝廷的官也在背后骂他,但是还是会乖乖听话办事,因为他手里拿着刀。”
“我生在了我爹砍了那皇帝前一天,既嫡又长,生了第二天他就当了皇上,所以他认为我给他带来了好运,一身血的登上宝座的屁股还没坐热,旁边皇上的尸体还没凉,眼珠子还瞪着他,他就下了第一道圣旨,封我这个小婴儿为太子。”
“当时大殿上全是万岁声,因为殿里没一个官员,全是他手下的兵痞。”
“立了太子,自然是要好好教导,可是他看奏折还得翻字典的文盲哪知道咋养个太子,我能爬了就让我跟他天天看奏折。”
“所以我受他熏陶,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杀了’。”
“他天天往那宫殿里一坐,看谁都该死,说这个秋收这么大的事就说个好,敷衍他,该死!说那个屁大点事写了五千字,卖弄文采,嘲笑他是个武夫,该死!”
“很长一段时间,我不认为他是皇上,我以为他是阎王,天天点卯。”
“后来大了一点,大概有他腰高了,我也帮着他看奏折,看奏折这事我比他强一点,我记性好,压根不用查字典。”
“看了奏折后,我也觉得这群玩意儿该死,天天屁大点事也上个折子,谁想知道他家狗找不找母狗。”
“我当时说该死,只是口头禅,我这杀气真开始压不住是我十三岁那年,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我还是记得的。”
“十三那年,有地大旱,我身为太子,被我爹派去以祭祀国运而让大旱结束。”
“这活怎么干的我忘了,不过就记得大雨过后,百姓欣喜,不过粮食不是下了一场雨就能立马长出来的,雨下完了,粮食长出来之前还要拨粮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