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他工作效率可是很高的。干完活再走那叫合理安排时间,不算迟到早退。
总之他现在是又跑来了日本,临时抱佛脚学了俩礼拜日语,现在只能看懂文字,交流相当困难。
结果就这,他还被堵在机场了,因为死者的朋友说一定是他下的手。
纪回心说老子都听不懂你们说话,还下手?
他噼里啪啦的按着键盘,免费的翻译软件跳出的音节听得来办案的警察直摇头。
“怎么了?”
萩原研二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做笔录的小警察连忙向他求救:
“萩原前辈,这人好像不懂日语。”
“那这里我来吧,我会一点中文。”萩原研二话音刚落,就看见眼前这个长着双丹凤眼,左眼下方还有颗泪痣的青年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萩原研二:……
然后他在纪回连翻译带比划,中文夹英文加日语的说法下终于完成了交流。
双方都是一后背的汗。
“哥,太感谢了。”纪回差点去握着萩原研二的手摇两下。
萩原研二:……
“我比你小两岁。”
纪回手摆摆手:“哥你不懂,这是敬称。”
萩原研二心说我确实不懂,他头一回见用三国语言做笔录的。
“我能走了吗?”纪回看着哭天抢地的死者家属,暂时也不是很想计较他们诬告自己的事情。
他刚下飞机行李还没地方放呢,之前约的人事部同事都没来得及见。更何况他日语都说不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结果死者家属突然跳出来又说了句什么。纪回听语气觉得不对,然后拿翻译软件一搜,好家伙,骂人的话。
好家伙,给脸不要脸是吧?
纪回小时候被人骂过孤儿,他当场就喷回去了。之后又拿着他爸的烈士勋章找上那几个瘪犊子父母单位,也不说话,就站着。
告老师,最多也就是开会批评劝说。找准那群孙子的命脉,才能拿捏他们下半辈子。
——他还没找记者呢,够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