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声探头看了眼过道另一边用毛毯隐身的李先生,低声问时恪:“你干嘛了?给人吓成那样?”
时恪连眼神都没给过道那边一个,用湿纸巾擦过手后,急不可耐的按了呼叫铃。
“不是,你又按?”云声一整个惊呆了:“从飞机起飞到现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你已经按了快十次呼叫铃了吧?”
时恪望眼欲穿的看着陆岁岁等会会走出来的隔帘,骚里骚气的说:“我这叫一会不见,如隔三秋。”
微顿,时恪又道:“你一个单身狗,你不懂。”
噗呲!
云声仿佛听到了一把小箭射穿自己血肉的声音。
“我是不懂。”云声哼笑:“但你这样真没事吗?”
时恪挑眉:“我只是想多见我老婆几次,我能有什么事儿?”
云声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你就不怕陆岁岁被你闹烦了,晚上让你睡沙发?”
时恪:“……?”
嗯?
还会这样?
他还真没想这么多。
见他沉默,云声只当捏住了他七寸。
“你这样不行的。”云声展开报纸,一本正经给时恪开小课堂,“你娶媳妇儿可不是给自己找免费保姆……”
可时恪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满眼都是陆岁岁。
陆岁岁面无表情的站在时恪面前,特别想赏他一记如来神掌,亲手在他脸上留下印记。
索性,她也不装了,“又怎么了?”
“我困了。”时恪放倒椅背,双手环胸,坏笑着冲陆岁岁挑眉:“麻烦给我盖条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