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有嘴都解释不清楚。
这时恪还能忍?
她的名誉是名誉,他的男德就不值钱了?
时恪忍不了,开口就是冷嘲热讽:“你最好现在就报警,不然你那小姐妹就拿着卖你的钱跑路了!”
方萌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时恪坐在角落里,眼神更加的惊恐。
“厌、厌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时恪把手里摘好的一把四季豆扔进另一个袋子里,“豆角都摘了半兜了。”
方萌一时间忘了哭,呆愣愣的看着时恪。
这一刻,方萌脑海里全是前天晚上时恪抱着陆岁岁离开的画面。
男人年轻英俊的脸上全是宠溺的笑,小心翼翼又温柔的哄着怀里的女人。
那女人年轻娇艳且美丽,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深刻在方萌脑海里,衬得她此时此刻的狼狈和不堪,让方萌看清了她们之间的差距。
方萌突然跪着朝时恪爬了过去,“厌哥,厌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时恪当然不会让她碰到自己的腿。
“你要是敢抱我的腿,我敢保证,绝对不会帮你,甚至不介意帮你宣传一下你的悲惨遭遇。”
时恪可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善心。
他从小就没人教他什么是助人为乐,时家的人只教会了他勾心斗角,耍手段坑得对手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方姨开口,他还可以考虑一下。
毕竟他欠方姨人情。
但他不欠方萌的。
方萌伸出去的手距离时恪的裤脚还有一掌不到,她的手悬在半空,不敢置信的看着时恪,似乎不明白他是怎么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可我会出意外,都是因为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