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抬手挡住他来揪自己衣领的手,玩味道:“我要为我媳妇儿守男德,只有我媳妇儿能看我的肉体。”
“你能不能别张嘴闭嘴的就是你媳妇儿?跟个妻管严似的!”邵渊将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捋到脑后,“叫不出真人来,你说个屁啊!”
“粗鲁!”时恪淡笑着推开他,双手揣兜往外走,“反正今天这温泉我不泡,你们谁爱泡谁泡,就算你们是我兄弟,也别想看我的肉体!”
云声和邵渊对视一眼,“呸!你当我们愿意看白斩鸡呢?”
时恪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俩时,嘴角挑起邪气的坏笑,“不不不,我是怕你们俩自卑。”
云声:“……”
邵渊:“……”
有一万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时恪先出去,更衣室里就剩下孟凡孟煜跟云声和邵渊。
孟煜本来就是个死心眼儿,小时候就被孟叔教导的唯时恪命是从。
这去部队历练了两年回来,更是把令行禁止学到了极致。
想从他嘴里套话,满口大白牙给他敲掉了都未必能问出什么来。
等孟煜也换好衣服出去,云声拉住了孟凡。
“孟凡你跟我说实话,你厌哥是不是又惹方姨生气了?”
刚刚在车上提到小饭馆的时候,时恪的情绪明显不对。
云声和邵渊都知道时恪对方姨的感情不一样,一直把她当亲人。
可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时恪却表露出他对方姨的厌恶和冷漠。
虽然那种感觉一闪而逝,但云声和邵渊都是人精,绝对不会看错。
孟凡低低地叹了声,“不是厌哥惹方姨生气,是方姨那个事儿精侄女惹到了厌哥。”
云声和邵渊对视一眼,“方姨的侄女儿?”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我昨天下班回来,就见方姨在给方萌收拾东西,说要送她回她爸妈那。然后昨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爸多喝了两杯,嘱咐阿煜以后好好跟着厌哥,照顾好厌哥。”
孟凡蹙了蹙眉,“听我爸那个意思,好像是厌哥以后都不会再跟方姨来往了。”
云声神色凝重,“不跟方姨来往是什么意思?”
是为了不连累她,暂时不联系了,还是以后也不联系,形同陌路?
邵渊看傻子似的瞥他一眼,不来往还能有什么意思?
就是不来往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