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楼跟苏昭同时怔住,就听见陆岁岁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表面公平公正,实则天平早就倾斜的“公道”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私生子,但时家对他不好是真的,时竞没把他当成一家人也是真的。”
“别说咱们这样的大家族,为了家产和权势内斗,面和心不和。普通人家就不会有兄弟阋墙吗?”
“人性自私而已,我还没见过有人能大公无私到无条件牺牲自己的利益,成全别人呢!”
“时家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时恪要是不狠一点,这世界上早就没有他这个人了。”
陆岁岁停顿了一下,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语调,但语气已经冷了几分。
“有仇当然要当天报,隔夜是要收利息的。他就是要够狠,才能震慑住那些已经欺辱过他并且打算变本加厉和想要欺辱他却还没付诸行动的人。否则随便一个什么东西都敢踩他一脚。”
电话那头的鹤楼跟苏昭安静的让陆岁岁一度怀疑她俩是不是挂断了电话。
大概过了三十秒,鹤楼突然开口:“陆岁岁,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