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萱冷声提醒他:“国内对多样性的文化包容性也很强,但这些话还是不要再说了,会显得你愚昧无知。”
这知道的时恪是被老爷子送出国去放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老爷子送上深山里的哪个道观修炼去了。
时恪唇角的笑意加深,“好的姑姑。”
就他说的这些话,不一定能忽悠住夏敏和时文萱,但却能把家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佣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同时也是对夏敏和时文萱的一种暗示和警告。
可时竞能吃下时恪刚一回来就送他的暗亏吗?
显然不能。
他本来就看时恪不顺眼,觉得他的存在分走了时老爷子本该放在他身上的关注,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时家继承人的位置。
他还以为五年前时恪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既然他还敢回来,还敢惦记着时家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时竞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冷笑着警告她:“表弟这话在家说说就算了,咱们当笑话听,活跃气氛,到外面可别跟天桥上的神棍似的,什么话都敢张口就来,咱们时家可丢不起那个人。”
“丢人吗?我怎么不觉得呢?”时恪经过时竞身边时,嘴角挑起讥诮的弧度,“我怎么觉得我说的话挺准的,肯定会成真呢?”
时竞冷笑一声:“真要像你说的家里风水不好,我们要开始倒霉了,那怎么也是从表弟开始,不是吗?”
时恪一脸无辜,“表哥你忘了吗?我在国外生活这些年吃过不少苦,还不算倒霉吗?” 六分半堂
时竞:“……?”
神他妈的吃苦就是倒霉!
还能这样偷换概念?
见时竞一脸隐忍,时恪满意的笑了声,迈着悠闲的步子走上台阶。 非正常女天师
门口站着一排佣人,有熟悉的脸孔,也有生面孔。
“家里的人换了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