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车门是开了,却没有她预想中的凶神恶煞的绑架犯,更没人对陆岁岁不利。
车门挡着,鹤楼看不见下来的人的正脸,她只能从车门距离地面的空隙看见一双男士皮鞋。
然后上一秒还目瞪狗呆的陆岁岁突然朝那人扑了过去。
紧接着那双男人的脚也消失了。
鹤楼:“?”
怎么个事?
等鹤楼走上前,想要一探究竟时,面前紧闭着门的黑色大G突然晃了起来。
没吃过猪肉但是没少在网上围观猪跑的鹤楼小脸通黄,几乎秒懂。
这回不用看正脸,她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刚刚下车的人是谁。
这世界上能让陆岁岁主动扑过去的男人,除了她父兄,就只有时恪了。
鹤楼倒吸一口凉气,暗忖陆岁岁可真够生猛的,当街就把时恪给扑了。
这个车晃的也是没眼看。
鹤楼拎着斧子站在车前等了差不多十分钟,晃来晃去的车才渐渐停下来。
车内,陆岁岁并不知道鹤楼去而复返。
她伏在时恪怀里,双手攥着她衬衣领口,气息微喘。
本来亲得好好的亲个嘴儿,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发了狠,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又啃又咬。
可慢慢的又温柔下来,亲的那叫一个缱绻,涩情。
陆岁岁差点死他嘴里。
时恪也没比陆岁岁好到哪儿去,经过陆岁岁一通蹂躏,原本就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彻底松了,被她随手扔在车座上。
他衬衣领口的扣子崩开了几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半露的胸膛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着,他忍得快爆炸了。
就这他还按着陆岁岁的脸贴在心口,让她听他胸腔里那乱了节奏的心跳声。
陆岁岁抬手抚了抚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我刚刚在监控里看见你手上的痣了。”
时恪薄唇半勾,下巴轻蹭她额角,磁性的嗓音沉沉,“我上午就到了,跟老爷子先回了趟时家。”
闻言,陆岁岁抚着他喉结的手往上,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一会还回去吗?”
“不回了。”时恪面上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听着委屈又可怜,“让人给撵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