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怕。”陆岁岁额头轻轻碰了他高挺的鼻梁一下,“只是有些担心,万一时竞知道是你搞的鬼怎么办?”
“他没那脑子。”时恪嘲弄道:“他那么自负一个人,他宁愿相信什么意外巧合,都不愿意接受我出国五年在J城还有人脉这个现实。”
时竞受他妈时文萱影响,骄傲又自大。
总觉得自己的时家血脉更纯正,比别人更高贵,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尤其是在面对时恪的时候,时竞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时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身份,这样时恪就没有资格跟他争时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了。
可时竞和时文萱都忘了,虽然时恪不是夏敏和时守业的婚生子,但他确实是时守业唯一的儿子,且是被夏敏承认的存在。
时恪不仅上了时老爷子的户口本,还进了时家的族谱。
时老爷子更是默认时恪才是时家唯一继承人。
至于时竞,时老爷子的态度更明确了。
外孙子可以进公司,但没必要进入重要部门。
这也就是为什么时竞比时恪早进入时代集团一年,却还没有养成自己势力的重要原因。
偏偏时文萱和时竞母子俩看不清现实,时老爷子也不提醒,就看他们俩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