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怕麻烦,但如果对方是时家人的话,她怕自己会在解决麻烦的时候用力过猛,给时恪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如果是季佳恩的话,或许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她还能在背后帮季佳恩出点好(馊)主意。
这么想着,陆岁岁点了点头,赞同时恪的话:“也对,现在在时家人眼里,季佳恩是你的绯闻女友,她要是不闹倒显得不正常。”
时恪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并未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那种在算计人才会出现的精明。
他知道她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没说完,但时恪没追问。
陆岁岁要是不想说,他问也没用。
时恪回去继续给陆岁岁做铁板烧。
陆岁岁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就差没把“使坏中”三个字刻在脸上。
时恪看见也装没看见。
吃过饭,两人坐在甲板上吹海风,看星星,喝啤酒。
可没想到到了后半夜,陆岁岁突然发起低烧来。
游艇上有备常用药的药箱,时恪找了退烧药给她吃下,本想等天亮她退烧再把游艇开回码头,可没等到她退烧,却先等来了她呕吐。
就算时恪不是医生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们今天晚上吃的铁板烧,大概是他没处理好那些海鲜,陆岁岁有点轻微的食物中毒。
时恪把游艇开回码头,第一时间抱陆岁岁下船,开车带她去医院。
陆岁岁迷迷糊糊间还不忘嘱咐他别去公立医院。
公立医院人多眼杂,指不定就能碰见熟人。
到时候问起来他们俩为啥深夜在一起,不好解释。
时恪被她气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担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