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睿下意识的就要上前,却被陈斯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挡住。
“陆小姐。”短发女人上前与她交流,“事情都办妥了。”
“多谢。”陆岁岁从法务手里接过文件袋,“辛苦你跑一趟。”
“职责所在。”短发女人瞥了眼陈氏兄弟,“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
“改天请你吃饭。”陆岁岁目送短发女人驱车离开,转身回到鹤楼车上,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陈睿。
陆岁岁反手把文件袋扔在后座上,鹤楼驱车离开。
路边,陈睿被陈斯按着,不甘心的看着鹤楼的车离开。
坐在后排的苏昭回头看了眼,正好看见陈睿痛苦脸。
“啧,以前看书的时候,对小言作者对依依不舍的描写总是理解不到位。”苏昭转过来,双手肘分别撑在前排座椅靠背上,探头过去。
“我今儿算是知道书桓出征的时候,依萍为啥追了大半个站台了。”
鹤楼嘴角微微抽搐,“你要是不会比喻,别比。”
书桓和依萍好歹是男女朋友,陈睿和陆岁岁什么关系都没有。
陆岁岁笑了声,“扣她一个鸭蛋,剩下四块钱,正好咱俩一人一杯柠檬水。”
苏昭茫然的眨了眨眼,“鸭蛋是什么梗?”
陆岁岁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跟苏昭显摆:“鹤楼给我的。”
苏昭:“啊?”
就给她二十块钱,有啥好高兴的?
“你是不知道陆岁岁有多抠。”鹤楼嫌弃的白了陆岁岁一眼,“她说请咱俩吃鱼片粥,我说要两个小菜,她说她现在柔弱不能自理且没工作,穷得只能喝粥,我就给她二十块钱,说小菜和咸鸭蛋我请了。”
“结果这个资本家,连鱼片粥都不请了,拿着我给的二十块钱,请咱们喝白粥吃咸鸭蛋,还能剩下两块钱。”
苏昭:“……”
她掏了掏兜,兜里啥都没有。
苏昭拍了拍陆岁岁的肩膀,“时恪是不是不行?连吃饭的钱都不给你?”
陆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