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竞!”听出他言语间的恨意,时文萱按住他的手,将他紧紧握着的拳头一点点的掰开。
“我知道你生气,你恨时恪今天让你丢脸,但现在不是报复他的时候。”
时文萱放轻了声音,温柔的语调就像在哄小孩,“你以为时恪故意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旧事重提,就是为了破坏咱们娘俩在集团的形象?”
对上时竞猩红的双目,时文萱声音压得更低,用只有他们母子能听到的气声说:“不全是。他说那些话的目的除了拿捏咱们娘俩,同时也在敲打你外公和你舅妈,他在提醒咱们,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事都没办法做自己的主,只能听从他们的时恪了。”
时竞咬牙:“难不成今天我这个亏就白吃了?”
“妈不会让你吃亏。”时文萱用力握了握时竞的手,“你放心,妈会帮你把他手上的两个项目都抢过来。但不是现在。”
“今天他闹得动静不小,他现在绝对不能出事儿。”
时竞也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下那口气。
“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比我风光!”
时文萱:“你就让他先嘚瑟着,现在风光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你做嫁衣,白忙活一场?”
时竞还是不甘心,恨恨地捶了一下轮椅扶手,瞪着墙壁的双眼恨不得在墙上盯出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