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陆岁岁会在某个特定时间特定场景的刺激下萌生出对时恪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时恪也会。
只是他一直没说。
既然陆岁岁主动提起,他当然要用实际行动向陆岁岁证明,他对她的想法,不只是一点点。
陆岁岁被他按着折腾了一个晚上,最后却只得来男人一句“只吃了个半饱”。
神他妈半饱。
他可真敢说。
他一个半饱,要她半条命。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不能饿。
但凡她还有一点力气,她也要毫不犹豫的把人一脚从床上踹下去。
难怪他之前着重强调,婚后不能分房睡。
原来是为了她好。
陆岁岁半睡半醒间,还不忘自我洗脑。
第二天自然是没能起得来床。
陆岁岁快到中午时才醒,还是被她亲亲大嫂的一通电话吵醒的。
“歪,荔枝姐……”陆岁岁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接通电话,声音哑的不像话 。
电话那头的池荔听见她沙哑的破锣嗓音,明显的怔了一下。
作为过来人,池荔几乎秒懂,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昨晚战况多激烈。
“啧,你这明显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的沙哑嗓音听起来还有点性感。”池荔在电话里坏笑两声,“我是不是就快当舅妈了呀?”
“指望我生孩子,那你还不如赶紧跟我哥生一个,自己当妈。”
陆岁岁话音未落,她平时放在床头的吸管杯已经递到了她嘴边。
她下意识的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水,温热的蜂蜜水滑过干涩的嗓子,缓解了些许痒意。
喝完水陆岁岁才反应过来,杯子自己“长腿”了!
目光落在端着杯子的手上,皮肤偏白,骨节分明,手指匀称,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
光是看着这手,她还能隐隐感觉到来自这手的力量感。
顺着杯子上长出来的“腿”往上看,毫不意外的看见时恪那张让她忍不住放弃原则,一再纵容他的男妖精脸。
陆岁岁忘了还在跟池荔通电话,眨了眨眼睛,问了个蠢问题:“你怎么在这?”
时恪嘴角抽了抽,笑着反问:“我不在这,应该在哪儿?”
陆岁岁:“你没去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