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渊点完冰可乐,大手一伸,把气鼓鼓的鹤楼拎回桌前。
鹤楼咬着牙才忍住没跳上椅子,照着他的大脑袋给他两拳。
神他妈家长训孩子,他算自己哪门子的家长?
要不是看在他是时恪朋友的份上,她高低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是不是有病?”鹤楼瞪着邵渊,咬牙切齿,“我怎么就未成年了?我早就满十八岁了,我喝瓶啤酒怎么了?”
邵渊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只动作十分优雅的拎了拎裤腿坐下,解下了领口的黑色领结。
鹤楼:“……”
这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该死的无力感。
“你说话啊!”鹤楼捡了一颗盐水毛豆,隔着桌子十分精准的扔在邵渊身上。
邵渊看了眼自己衬衣上沾上的盐水痕迹,无语的看向幼稚的鹤楼。
要不是确定这俩人没啥,就他那个无奈的眼神,高低能让人看出些宠溺和纵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