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为小时候一些事记恨我,就算打家门口过你都不愿意往院子里瞅一眼,可你昨天却突然回去,还跟我们一起吃饭,结果今天家里的长辈就先后住院,谁知道是不是你偷偷对爷爷和舅妈做了什么?”
时恪把手里的钢笔往桌上一扔,讽刺的看着时竞:“真要是我做了什么,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时竞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真是我动的手,你现在已经躺在太平间里了。”
无视时竞想杀人的眼神,时恪嘴角挑起讥诮的弧度,冷冰冰的赶人:“请无关人员马上离开会议室,否则我有合理理由怀疑你想要窃取公司的商业机密。”
打打不过,说又说不赢,时竞除了撂脸子摔门而去,什么也做不了。
时恪继续开会,根本不管时竞怎么发疯。
反正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等陆岁岁那个养老院的项目签约,就是时竞出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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