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可是,那里面好歹是他家祖坟呀,他更懂,就比如那个唱戏的就是他们家的。”
熊颜叹气:“我看他身上有阴气,他家有古怪。”
齐铁嘴:“你说什么,二爷身上有阴气,怎么可能,他都好多年没下墓了。那难道是家中那些冥器染上了阴煞之气。”
熊颜摇摇头:“不一样。没事儿,晚上我去见见他那位心尖儿红夫人看看。”
张启山:“那你别乱来,你去见裘德考了,做什么?”
“杀人。”
张启山:“你说什么,你杀了他?他死在长沙会有麻烦的,上面还派了一个我的对头过来,他定是会因此生事。”
“别担心,还给了那个外国佬7天时间,咱们想个法子让他回国就好了。我给他下蛊了。看蛊母 在这了,我会让他死在回家的路上的。”说着手一翻就露出一玻璃瓶中一个红色的硬壳虫。“到时候,我只要将这只母蛊杀死,那子蛊也会死,子蛊复生的宿主会直接内脏破碎,七窍流血而亡。”
齐铁嘴听的一瞪大了眼睛,站了起来,走到了玻璃瓶前面,想伸手摸摸,熊颜将塔收回了空间:“危险。”
张启山看了一眼张日山:“裘德考回国的事你来办。”
张日山:“是,佛爷!”
熊颜:“裘德考还说了一个叫田中良子的女人其实是他的人,他们两个用二月红夫人的病情有特效药来哄骗二月红的徒弟陈皮让他打探我们在墓里面的情况,其实那特效药就是吗啡。”说到这里的时候,熊颜忍不住的嗤笑了声:“这位二月红的夫人可真让我好奇了。”
另外三个大男人都没多想熊颜说的话,齐铁嘴问道:“那刚才二爷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了?”
熊颜弹了弹指甲戏谑的看着他:“不熟,再说你们三都这么三请四催了,他还是不去,我凭什么要主动说。”
齐铁嘴:“妹子,这,二爷也是你哥哥的好友。”
熊颜看着张启山,张启山点点头:“嗯!”
熊颜摇摇头看向张启山:“那不管,那是你的好友,和我没关系。除了你们三个,其他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