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资本家大小姐,姚佑溪是嫌她命太长吗?
“怎么你不在屋里装死了,还要用针缝我的嘴,十几年了你连针都没拿过,小心戳到自己嘴上,笑掉人大牙!
也不知道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小小心思就如此恶毒,要是以后嫁到婆家去,不得把婆家都刻薄死。”姚佑溪机关枪一样,突突个没完。
何婶子和另外几人趴在墙头,听得兴致盎然,这次她学聪明了,端了跟板凳过来,几人头挨头挤作一团,眼都不眨。
“姚佑溪,你个克母克全家的灾星,搅家精,我们家变成如今这样,都是拜你所赐。”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见姚佑溪这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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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姚佑溪抡起大耳刮子使劲抽在赵春绿脸上,赵春绿刚消肿的脸,又迅速肿起来。
“赵蠢驴,你竟敢搞封建迷信,我四叔是做了什么孽,倒了血霉,娶了你这思想有问题的人,我要去举报你,我要大义灭亲。
何婶子,王婶子,林婶子,你们可得给我作证呀,我要和她划清界限,让她被抓去批斗!”
“佑溪,放心,我们给你作证,让她去吃牢饭!”何婶子喊了一声。
赵春绿吓得面无血色,死丫头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看她那架势,指不定真去举报她。
赵春绿不得不换了副面孔,陪着笑脸:“佑溪,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呸,谁和你一家人,你休想拉我下水,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不会和坏分子同流合污。”姚佑溪义正言辞,声音铿锵有力。
“坏女人,坏女人,你欺负我妈妈,我打死你……”姚金宝拿了根烧火棍扑过来,重重挥向姚佑溪。
姚佑溪扭身闪开,一把抽走姚金宝手中棍子,噼里啪啦往姚金宝身上抽去。
“疼,好疼,奶奶救命,妈妈救命……”姚金宝满屋子乱窜,那烧火棍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打在他屁股上,腿上,疼得他哇哇大哭。
“住手,姚佑溪你住手,金宝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还和个孩子计较,你就不能让让他吗?”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赵春绿今天真是痛得死去活来。
“行啊,那我让他天不亮起床干活,让他大冬天去冰冷的河水里洗衣服,让他去割猪草,赚工分,让他一日三顿烧火煮饭,让他一天到晚跟个陀螺样忙个不停,让他一天被打八顿!”
姚佑溪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