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这个年代,有工作的都是铁饭碗,要是真有人天天去举报,事情闹大了,上面的人肯定会严查。
更何况陈德良和洪海自身本就不干净,经不起细查。
“你……”赖雪萍没料到姚佑溪竟如一块滚刀肉般难缠,一时间,她也不敢赌姚佑溪究竟会不会去闹。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赖雪萍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洪海,洪海向她递过来一个只有两人才懂的眼神,她立刻心领神会。
强压下升起的火气,赖雪萍心中冷哼,贱人,暂且让你得意一时,早迟早有一日,你会落得和那些贱女人一样的下场!
“废话少说,你和你儿子赶紧给我弟弟妹妹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要不然,我即刻就去钢铁厂找好好评评这个理。”
姚佑溪瞧见两人打着眉眼官司,心中便猜到两人肯定在憋坏水,不过没关系,这两人自身的雷本就不少,随便爆出一件都够他们喝一壶。
赖雪萍忍了又忍,都快忍出内伤了,她自从嫁给陈德良后,再也没如此被人嘲讽、奚落过,连以前经常打骂她的娘家人,都对她客客气气,如今这个泥腿子怎么敢!
她紧紧咬住嘴唇,嘴唇都被咬破了皮,才硬生生忍下这口气:“对不起,两位小朋友,都是阿姨不对,阿姨不该一时冲动打了你,希望你们能够原谅阿姨。”
“还有你儿子呢?”姚佑溪可不打算让赖雪萍蒙混过关。
赖雪萍咬咬牙,只得好言好语劝儿子过去道歉。
但他儿子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肯听,当即又吵又闹,赖雪萍只得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回家告诉你爸爸,到时候你爸工作受影响,看他怎么收拾你!”
熊孩子一听要告诉爸爸,身子条件反射地一抖,也不哭闹了。
他在家或者外面横行霸道,大家看在他是副厂长儿子的份上,一般都不敢得罪他。
就算有那头铁的过来告状,他爸也是象征性的说几句就过去了。
可直到有一次,他把厂长女儿额头揍了个大包,厂长媳妇带着女儿找到他家。
他爸知道后,解开皮带连抽他十几下,抽得他嗷嗷乱叫,皮开肉绽,在床上躺了十来天,留下了很重的心理阴影。
自从那次他也懂得了,不管他平日如何在外胡来,但决不能影响到他爸的工作,否则,他爸一定会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