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当时妻子生产,自己是第二天中午赶到的医院。
得知妻子遭遇如此凶险之事,特地问了医生一些关于血型的问题。
当时那个医生很是负责,还给他科普了父母与孩子之间的血型知识,只是那时他并未去查验儿子的血型。
陈德良怀疑赖雪萍给他戴了绿帽子,但他并未当场发作。
后来陈兴熊手术做完,被接回家休养,陈德良暴跳如雷逼问赖雪萍这件事,却失手把两人打死。
随后被人发现跑去报了公安,陈德良当场被抓。
姚佑溪写完,把信装进信封中,又在里面放进去一颗小石子,然后自己继续藏了起来。
待到陈德良骑着自行车,逐渐接近家门口的时候,姚佑溪以极快的速度,把早已准备好的信放在弹弓皮筋上,接着将弹弓拉满,只听咻地一声,那封信便准确无误地射在了陈德良自行车前方。
而后,姚佑溪一刹那进入空间。
陈德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急忙紧急刹车,自行车的轮胎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
他戒备地四处张望,却没瞧见一个人影,只见地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信。
陈德良下了自行车,弯腰把信捡了起来,随即打开一看,越看眉头却皱得越紧。
直到把信看完,他的脸色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陈德良再次环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推着自行车进了自家院子。
自己膝下一共就两个儿子,大儿子陈兴强也在钢铁厂上班,平时晚上才回家。
小儿子陈兴熊在公社上小学,中午在学校吃,下午放学才会回家。
信中居然说陈兴熊不是自己儿子?而且还有理有据。
陈德良心里怒气翻腾,脸色可怕得吓人。
他没有急着声张,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看来自己都得好好调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