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佑溪,早上好!你们在这聊啥?”这时,姚志锋也起床了。
他先去灶房打了一盆水出来,开始洗漱。
“哥,我们方才在聊关于妈妈的事。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妈妈有没有提起过关于她家乡的事情?”
姚志锋比她年长几岁,在妈妈去世的时候,他已经懂事许多,或许哥哥会知道一些情况。
“时间过去太久了,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没有提过吧。”姚志锋说完,洗了把脸,然后拧干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滴。
过了一会儿,姚爸煮好了早饭,招呼两人去吃。
“爸,哥,今日我要和路路去一趟公社。”姚佑溪喝了一口碗里的红薯粥,红薯软糯,连粥里都带着丝丝甜味。
“去吧,今日早点回来。”姚爸嘱咐了一句。
“好的,我知道啦,爸。”姚佑溪嘴上答应得很快,吃完饭,来到石路路家。
“路路。”她朝院子里喊了一声。
“佑溪姐,你过来了。”石路路情绪不高,但神情却很决绝。
“嗯,我们走吧。”姚佑溪见她不像改变主意的样子,便开口说道。
“佑溪姐,我大哥和二哥他们要和我们一起去。”
昨天她一回来,就向家里人表明了要解除婚约的事。
家里人全都面色一变,急忙追问缘由,石路路只是说齐松粱人品不好。
由于没有实质证据,她并未将姚佑溪所说的事情告诉家人。
然而,她家里人听后,一致认为肯定是齐松粱做了什么对不起石路路的事。
因为他们了解自家的女儿,深知她绝对不是那种随意悔婚的人,必定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石爸更是怒气飙升,猛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是不是他欺负了你,明日我就去找那小子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