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江玉株再次心疼地唤道。
“玉株,你父亲没有妾室吧?”我答非所问,江玉株很是讶异,愣愣地看着我。
少顷,江玉株稍稍回神,记忆中的父亲,确实没有那些花花肠子,或许是身体的原因吧!道:“我父亲他,确实不像大伯。”
她的大伯江宏经常出入烟花柳巷,而且还有外室,这是些事她也有所耳闻,她的大伯母就是悍妇,绝不允许外室进府,所以她也没见过多少肮脏手段。
“所以,你不懂!”我缓缓道来。
“既然已嫁入帝王家,就该承受这些。担负起皇后这个位置所带来的的枷锁,而每个人的处理方法都有所不同。”
“入了宫的女人,就像入了笼子的金丝雀,一生都困在了里面,都想得到夫君的爱,而这个夫君却只有一个。作为皇家的正妻,为了让皇家开枝散叶,只能看着自己的夫君宠幸别的女人。”
我的命就如我发间的这朵梨花,也如我两世的名字一般,离,若离!印证了我这两世都终是不得一生一世一双人。
远处的言陌静静地看着,忽然唤道:“李福禄。”
“爷!”李福禄上前候旨。
“命人多采撷几枝,放到皇后的房间里去。”
“是!”李福禄俯首道。
不远处的刘婵,内心一直在挣扎徘徊着,又不敢跟江玉桥道明,自己也找不准机会动手。
这一路上,江玉株一直都跟着沈离,刘婵也不想贸然动手,虽然她也恨沈家人,但她还不想死。
山下,打猎的人,正在骑着马狂追一只雄鹿,在几个人的围攻之下,雄鹿倒在了聂明轩的箭下。
聂明轩下马,扯出雄鹿身上的长箭。
这时,言霎快马奔来,下马后,笑着对聂明轩说道:“倾王,你说说,这不比爬山好玩些吗?”
“再来!”等下人们收拾好猎物后,聂明轩上马对言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