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使他逃了,有我的骑兵在外也能及时进行追击。”
孙志浩点头道:“还是文忠想得周到,那就辛苦你了。”
于是韩文忠率领骑兵一旅悄悄从北门出城,开始向西城迂回。
果然不出所料,高晓瑾残部抵达西城下,命令城上守军开城。
孙志浩军依令打开城门,那高晓瑾果然在亲兵的护卫下躲在队伍后面,看着其他部队先行入城。
就在高晓瑾不慌不忙的观察着城内的守军是否有什么异常之时,忽然听到北方一阵枪响,紧接着听到了万马奔腾的声音。
这枪声高晓瑾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这种恐怖的武器,只见火光一闪,一声炸响,即使相隔百步就会有人倒地身亡。
此时的高晓瑾已经彻底被心中那恐惧的阴影笼罩,不管不顾的向城内冲去。
刚一进城就大声命令门军关闭城门,完全不管城外部队的死活。
只见城上一阵弓弩齐射,将城外部队阻断开,城门才顺利的关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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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晓瑾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只见从四面八方涌来大批身穿迷彩战斗服和防弹衣,头戴防弹头盔,举着那恐怖武器的士兵,将自己和已经进城的残兵重重包围。
这时,高晓瑾才意识到,府城已经陷落,自己着了道了。
城外,就在没能进城的残兵一边向城中咒骂,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韩文忠的骑兵旅已经赶到西城门,将城外的残兵包围。
韩文忠当先大喝道:“同为大宁官军,我等不愿自相残杀,放下武器投降,可饶尔等不死。”
这些被舍弃在城外的参军,早已对高晓瑾失望至极,肯定不想做任何抵抗,直接丢下武器向韩文忠投降。
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孙志浩便一举擒获了高晓瑾及其手下残部。
当即,孙志浩便命人将高晓瑾及其手下全部押往北大营校军场。请来那位小宦官,再度当众宣读了承德皇帝的血诏。
这时,追随高晓瑾的残部兵马才明白,自己是稀里糊涂的跟着高晓瑾一起造反。
立时,军中喝骂声此起彼伏,高晓瑾也被吓得面如土色,体似筛糠,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了。
血诏宣读完毕,孙志浩大声说道:“所有的将士们,你们也都是我大宁的官军,我知道你们本意并非想从贼造反,都是被这高晓瑾一党蒙骗利用。
即刻起你们只需向我的人指认出你们军中的百夫长以上官长,就可以无罪开释。”
随后,便有孙志浩军中的兵士和书吏开始对高晓瑾余步进行清点筛查。
将所有甄别出来的百夫长以上军官单独拘押后,将其他普通士兵,分别安置在了南北两座大营之中。
就在手下士兵忙于甄别清点之时,孙志浩命人将高晓瑾押到府衙之中,命其亲笔书写命令各州县移交防务的文书,并盖上豫章府尹的官防大印。
孙志浩得到这些公文后,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将这些公文送到项知州和洪都督手中。
此二人得到公文之后大喜,立刻调动人马,带着衙署官员前往各州县接管防务。孙志浩也连夜派兵接管了府城临近的两州六县。
五天之后,广信的兵马就彻底接管控制了整个豫章府,其间只有2、3座城池进行了小规模的抵抗,其余均顺利接收。
又过了数日之后,孙志浩得到消息,身在云州的定国公余茂春得知了衣带血诏之事,勃然大怒。
竟然亲自动手殴打了昌德皇帝,并当着昌德皇帝的面,纵兵凌辱了伴驾而来的贵人宫女,并将皇妃掠回了自己府中。
懊悔不已的昌德皇帝难忍羞辱,在行宫之中嚎哭两日双目泣血,之后便神志不清疯疯癫癫,每日痛骂余茂春、高晓松不止。最后被余茂春用铁链锁在了犬舍之中。
随后余茂春矫拟圣旨,宣布昌德皇帝自觉才德不配,罪己退位,改立闽王唐伯钧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