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站在塔前，心中仍然翻涌着刚才的幻象。

他已经突破了自己的恐惧，但心灵却依旧沉重。

龙渊走到他身旁，语气低沉：“你看清自己了吗？”

江凡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是的。我不能再被过去束缚。”

冯澈站在塔前，脸上浮现一丝欣慰的微笑：“你们的试炼还未结束。”

江凡皱眉：“我们已经完成了挑战，还需要面对什么？”

冯澈缓缓抬起手，指向远方。

塔外的虚空开始剧烈震动，裂缝逐渐扩大，光与黑暗交织在其中。

“虚空的根源正在苏醒。”冯澈低语，“你们需要做出选择。”

江凡的心头一沉：“什么选择？”

“修复虚空，还是彻底掌控它。”冯澈的目光深邃，“这不仅是试炼，而是命运的抉择。”

江凡沉默了片刻，目光望向虚空的裂痕。

那片空间扭曲不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坍塌。

龙渊低声说道：“如果修复虚空，或许一切都会恢复平衡。”

江凡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犹豫：“但如果掌控它，我们就能超越这一切，成为真正的主宰。”

冯澈点头：“这就是你们需要面对的最终问题。”

江凡深吸一口气，心中思索着可能的后果。

修复虚空，他们或许会失去这股力量，但世界会恢复稳定。

而如果选择掌控虚空，他们可能会成为这片空间的唯一主宰，但代价未知。

就在他犹豫时，虚空的裂痕猛然扩大，一股无形的力量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