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走出密室,问心腹:“何事惊慌?”
心腹答道:“回公子,门外有一人送来一信,那人说务必交给公子或家主,说我陈家主事之人看后必会迎接他。”
陈登接过带着火漆的信,打开看了看,顿时大喜,忙说:“快将贵客请进家中。”
心腹走后,陈登急忙返回密室报父亲陈珪,两人大笑不止。
那纸上却有一字“糜。”
不一会儿,心腹带着一个蒙头盖脸的黑衣人走了进来,陈登和陈珪父子连忙拜道:“陈登(老夫)拜见大司农。”
黑衣人脱下衣帽,正是糜竺。
糜竺扶起两人,笑道:“伯父和元龙无需多礼,数年不见,不知可好?”
陈珪率先笑道:“劳子仲挂念,老夫身体虽一天不如一天,但仍能吃喝,一切安好。”
陈登明知故问问:“子仲,你不是到兖州去了吗?为何又孤身一人回这徐州。”
糜竺指着他笑道:“多年不见,元龙还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