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珩闷笑两声,从脚边的罐子里掏了块儿磨牙的骨头砸在狗头上,“失恋了?luck?”
肥胖的狗狗甩了两下尾巴,叼着骨头睇了他一眼。
满脸的高傲。
虞珩〔嗯,它总去骑家里的老狗,上个周让我舅舅给带去阉了,是个公公。〕
时郁噗嗤笑出声,〔嫩狗吃老草?〕
少女发完消息在床上蛄蛹两下,一翻身就和谢洁来了个四目对视。
时郁被吓得差点滚下床,“你干嘛呢也不吭声?吓我一跳。”
谢洁闭了闭眼,“刚刚闭目冥想呢,你蛄蛹两下我就醒了。”
时郁“啊?”了两下,“好吧,那我好好睡。”
谢洁又闭上眼皮,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看了她一会儿,时郁将手机调为静音回了两条消息。
时小鱼〔晚安,好梦。〕
时小鱼〔今天谢洁和我一起睡,她睡得比较早,明天聊。〕
虞珩刚把自己的拖鞋从狗嘴里抢救出来就看到这么两条消息。
人沉默了一会儿,〔好,晚安。〕
—
端午节。
时森蹲在地上收拾了一上午的行李箱,时郁就坐在他电竞椅上甩着腿监督。
少年一把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几张照片丢到了她腿上,“也不知道帮一把,坐着说话不腰疼?”
时郁不满的嘿了声,腿扒拉了两下往后退,“给酬劳我就帮,前几天我收拾的时候都没人帮我呢?”
时森气乐了,人往后一屁股坐到了纸皮上,“麻烦你看看这箱子里的东西是谁的再说话呢?这里面三分之二都得是你的吧?说这话你摸摸胸脯,看看心疼不疼。”
时郁哼了声,装模作样的摸了一下心口,“不疼啊,一点儿都不疼。”
时森也懒得和她扯皮,随便收拾了一下直接关上行李箱。
“时森,你东西收拾好了没?搬家公司快到了,你来看着点儿呗?”时洋在客厅喊。
时森抬头扫了一圈卧室的东西,只剩下几件衣服没收了。
“电脑桌下面有好几个袋子,你把我衣服装一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