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珩笑着接下了她这句骂,将人抱坐到了洗漱台上挤了牙膏伺候她。
时郁瞪了他一眼,还没收回眼神便被镜子中自己斑驳的肌肤吸了眼球。
她羞得紧,抬手拧了他一把,“你烦不烦?”
虞珩也知道她是羞了,抬手替她扯了扯衣领遮了些,“老婆昨夜好生诱人,我没忍住多亲了两口。”
“……”时郁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内心逼逼,“你那哪儿是亲,明明是啃是咬。”
她都怀疑虞珩是想把自己给吃了。
两人在浴室里腻歪了一会儿,虞珩都已经忘了楼下阳台还有四只猫的事情了。
“老婆,讨点儿好呗?把昨天晚上那称呼再喊两声?”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得把脸凑过去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嘴倍儿甜道。
时郁扭头跳下洗漱台,脚触地那一刻某处扯得疼,她皱了皱眉,“花猫头上贴个王,你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虞珩捞住她,贴心的把漱口杯凑了上去。
最后时郁一脸不乐意的被人抱着下楼,嘴角绯红一片。
她发现,昨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就像打开了虞珩的某个开关,此刻他就像一个穿着红色骚包短裤的孔雀男,冲着她随时随地开屏。
虞珩抱着她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小姑娘趴在他的肩上时不时敷衍两句。
虞珩也没有气馁,仍旧讲的起劲。
下楼,虞珩把人放到餐桌边坐下,“等我会儿,我去端菜盛饭。”
时郁嗯了一声,脑袋搁在实木餐桌上,目光随意的放到了窗外。
虞珩拿了个软绵绵的小方枕搁在她下巴底下,转身进了厨房。
时郁盯了一会儿,视线中出现了一小团橘黄色的身影。
那团小毛绒玩意儿蹦跶着去抓“囍”字下面的流苏,却总是差那么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