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慕宴转头看了眼杵在身旁的叶一，“你怎么还没走？”

叶一：这是才发现我一直站在这儿？我已经这么没存在感了吗？(ー_ー)!!

叶一：“呃……总裁，这合同您看一下。”

霍慕宴皱着眉单手接过合同，“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叶一：“问题倒是没有，就是有些难，这个客户我之前见过几面，人看起来挺好的什么都谈，就是不谈合作。

基本每次都是一谈到合作就拐过去，给资料也不看，说是吃饭的时候不谈工作，其他时间给他倒是收，就是一直没回复。”

霍慕宴瞪了叶一一眼，“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连个文件都看不好？”

叶一低下头，“是我学艺不精。”这么多年，他跟着霍慕宴出生入死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

霍慕宴：“你从哪儿看出来他人好？”

叶一：“就是说话，表情感觉是挺和蔼的一个人。”

霍慕宴边看文件边说：“知道为什么人濒临死亡的时候，身边都是好人吗？”

叶一：“因为都知道这人活不长了，想给他最后的温暖吗？”

霍慕宴：“也对，但还有一种情况，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