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贵渊则愣在原地,他才道:“此前无错,今日铸成大错,怎会一样?”
“是雄英?”
似乎是嫌朱雄英不懂此事,他又连忙道:“苏闲的这个年终总结,其实是他最后一次留在大本堂的总结了……”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很快就传来一道哭声。
再加上对方一直以来表现的冲动、自大……
“闲儿,为父恐怕……看不到你长大了。”
只是看到苏闲母子,才终于忍不住心神之中的涟漪。
过了不知多久,朱标首先开口。
“雄英你眼力好,你也帮咱看看,就算是……找不同吧。”
“有些话,今日为父必须要说,虽然年纪小,但心智异于常人,以后你就是我苏家唯一的男子汉。”
说完之后,他自己也很快问道:“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这小子对自己真的自信无比。”
朱元璋正在和朱标,翻看着奏疏,闻听此言,整个人都愣住了。
“哼!他们都说我收的利越来越多,一个个的反对我,还想让我少收一些。皇爷爷,我听你的话都把他们训了一顿,让他们放弃这个想法,还是小舅舅不仅把利润交齐了,还给我好多钱说是私房钱呢。”
终于,她忍不住崩溃起来,眨眼就是满脸泪水,“我就知道这官场不好做,但没想到变得这么快!闲儿,娘亲听别人说了,去大理寺送些钱,说不定就能不为难你爹。我……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你爹怎么能把新钞印版流出去呢?”
苏闲看他那样子,他现在说出来的,但凡心绪宁静应该能听出来话外之音。
“不敢!不敢!”
“离任?”朱雄英还是不解。
“他要离任了!”
是夜,月明星稀。
“是不是……”这时,还是徐膺绪想到了什么,“是不是皇爷让你做的。”
“他闯祸让他娘打他了?”朱元璋下意识问道。
也是连忙说着自己的目的:“指挥使,这审问苏贵渊毕竟是我们要做的事,您将亲军都尉府的人马留在大狱,恐怕……”
“这是圣上的意思,难道大理寺还要教我等审问吗?”
“小少爷,老爷他出事了。”
“他难道还真以为,圣上还会和以前一样,对他网开一面不成?”
苏闲很快离开。
想到这儿。
就在这时,常森开口。
所以对方还是一身官服,闲淡自然的端坐着。
而娘亲也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最后苏贵渊又只能说自己无事。
而赵庭看到这一幕,自知无趣。
此时的大本堂学子。
而孙儿正小脸通红,泪珠串成了线。
很快,就来到了最里间的一间牢房。
“快给咱拿来新钞。”朱元璋伸出手掌。
这还是苏闲第一次来,但父亲却已经来了三次了。
说着,苏贵渊似乎早就因为那件事,将自己折磨的心神难安。
没过一会儿时间,又去看看另外一张“新钞”。
苏闲却没管这些,只是让他们畅所欲言。
宫里也是一夜无眠。
他连忙将孙儿抱起,安慰道:“这又是谁惹了咱的大孙啊,爷爷帮你收拾他!”
“为父知道,你长大后定然能出人头地,但若是罪臣之子,恐怕也入不得官场,不管你将来如何,但为父还是有一件事拜托你。”
门外的王和还有一众内侍,一个个脸色慌乱,又不知所措的站在外面。
立刻间。
苏闲默默道:“常森,是分道扬镳……”
他看着这格物院,逐渐变得悲伤而又古怪的气氛,他自己也茫然了……
“我说一样!”
苏闲一愣,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你们看着吧,明天皇爷爷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不要和丞相作对了,咱们斗不过他。”
一进大狱。
“还等什么明天?”常森立马道:“你回去之后,就立刻找雄英,赶紧说了!这事情赶急不赶晚。”
幸亏,等到真的见到父亲的时候,三个亲军都尉府的身影,亲自看着,也没让人靠近。
“我都知道了,皇爷让你做年终总结,分明就是让你将格物院的事情总结一下,然后要赶你出门了!”
朱雄英呆若木鸡!
……
难不成,他还是个万中无一的天才?
只是很快。
“我也去!”八皇子朱梓也断然开口,“你放心苏闲,我们要是不行,我们只要明天给雄英一说……”
说着。
朱雄英抱着朱元璋,将头埋在他的肩膀里,“你是不是要让苏闲离开大本堂?”
“呜呜,孙儿不让苏闲离开大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