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言赔着笑脸,起身往外走去,颓废的垂下了脑袋瓜子。
这下可好,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目爻的眼皮子底下,想逃跑恐怕难了。
“主子,外面都是洪水,我们就算想走也走不掉,等洪水退了再说吧。”鳞苍元安慰着琴言。
“对了,阿鳞,你能对付她的影子,这些黑色的线你能扯断吗?”琴言朝着鳞苍元伸出了手,手腕上的老虎图案不经意露了出来。
“这好像是贤哲夫人的咒术。”鳞苍元搓了搓琴言的老虎图案。
“贤哲夫人是谁,也是第七界的人?”琴言也看向了自己的老虎刺青。
这么久了,她终于知道是谁在她和沈渊的身上画画了,原来这个幕后黑手叫贤哲夫人。
“这个咒术叫牵令,和传音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却又比传音术优越许多。
“主子,你合上双眼,想着这个图案,和掌政的名字试试看。”鳞苍元放开了琴言的手。
“会怎么样?”琴言合上了双眼,照着鳞苍元的方法去做。
【天恒域】
“唰——”天渊剑出窍,在半空中高兴的转个不停。
它感应到了琴言的意念。
沈渊盘腿坐着床边,正吞噬着往身体里灌的灵力,背后的刺青忽然灼热了起来,烫得他不得不睁开了双眼,阻断了源源不断涌来的灵力。
“怎么了?”他的身影一晃,出现在了桌边,看着在半空中转来转去的天渊剑。
天渊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现,让沈渊也十分摸不着头脑。
琴言的意识俯瞰着沈渊的书房,看着书房里的画,险些都要以为自己回到了白俊星君的幽兰居里了。
琴言的意识在书房里转悠,沈渊也在书房里,两人的距离越近,那道刺青就越滚烫。
沈渊皱起了眉毛,解开了上衣,扔在了桌上,那灼热感却半点没有消退。
琴言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捂住了自己的嘴,看着风景。
天渊剑飘到了琴言身边,琴言做出了噤声的动作。
天渊剑懂事的消失不见,这一幕让沈渊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的眼里,是天渊剑莫名飞了出来,转了几个圈圈,又跑到了他身前,自行消失不见模样。
就好像天渊剑抽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