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保温箱里的饭还在热着。池宴给江州白揉了一会儿腰才下床把饭菜端出来放在小吧台上,文导很大方订的总统套房,该有的都有。
把碗筷摆放好后,池宴再去把江州白打横抱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拿筷子夹菜似乎打算喂人吃饭。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江州白脸红了。
他比池宴还要大几岁,如今却被当成小朋友一样对待。尤其是他小时候都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江家的规矩还是有的这种不体面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更别提老爷子对他实行的还是精英教育。
江州白有几分受宠若惊。
池宴放下筷子,伸手抓住他的手,揉捏几下。
江州白的手是好看的,修长纤细没有几分肉,脆弱的皮肤裹着指骨,上面的细小血管清晰可见有些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疤痕。苍白的皮肤此刻微微泛红,尤其是指腹那一块。
“你的手不酸吗?还有力气?”
池宴问道。
他也没想到这痕迹竟然到现在还没消。
“你是疤痕体质吗?”
他这么一问,江州白顿时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被哄骗着涂上护手霜,整个人被圈住困住,脸几乎烧透,用双手如何替人疏解的。
手上的酸感立马上涌,他下意识想要移开视线但又舍不得只能顶着红透的耳根,小声道,“嗯,是的。”
“乖宝宝。”池宴举起他的手亲了口,“以后不会让你受伤了。”
江州白心跳加快。
池宴再次拿起筷子夹菜喂人吃饭,这次江州白没有拒绝。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今天的第一顿,吃完又躺回了床上各自处理着自己的工作。
江州白明显是临时起意来的Z国,手机一开机,无数条秘书长和助理的未接电话消息传来,各种工作群消息也是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江州白下意识朝池宴看过去,发现他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
江州白:·······
他试图遮掩着什么,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池宴帮他接了,那边助理的声音立马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