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虽然知道两人之间自己的年岁比较大,但平日里相处都是以同辈的方式,而且自己撒娇卖乖的时候比较多。
不过,他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而且无忧的性格内敛,母亲说过了两个人过日子就是得互相体谅对方互相弥补。无忧内敛没关系,他可一点儿也不内敛啊。
可,可现在无忧竟然朝自己撒娇了诶?还是喊自己哥哥,嘿嘿,哥哥。
慕容策反复仔细琢磨回味着周无忧喊自己时的语气,嘴都要合不拢了。
“啊,哈哈。好,那我睡里面,不跟无忧你抢了。”
嘿嘿,哥哥,长生哥哥。
慕容策乐呵呵躺好,自觉闭上眼睛睡觉。
当然心理和脑内活动却是格外兴奋,半秒钟也停不下来。
周无忧见他不抢了乖乖睡在了里侧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声哥哥威力还挺大的。
他默默将这个方法记下来,打算日后若是有遇到和慕容策僵持不下或者需要他同意的时候,便拿出来。
一夜好眠。
周无忧和慕容策在这里开开心心玩了几天后才回去,期间周无忧试探性问过慕容策为什么不大价钱将马匹卖给大黎,毕竟大黎的马匹质量确实良莠不齐。
慕容策则瞪大眼睛,“啊?马匹还能卖吗?大黎不是很嫌弃吗?”
嫌弃?怎么可能,他们都想着要来偷马了只是找不到地方且风险极大才作罢。
周无忧道:“怎么会,是谁跟你说大黎不缺马匹的?”
慕容策:‘唔,是我三弟。他曾经在大黎上过学,所以和大黎的交往一直由他负责。’
在大黎上过学,周无忧暗自记下直觉告诉他这位三王子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周无忧道:“也许是我记错了,不过若是有从大黎而来的商队,长生哥哥何不和他们以马匹为交换物换取粮食试试。”
慕容策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之后没多久便回了宫,周无忧简单洗漱换了身衣服坐了在椅子上,恰好柳春将舅舅裴凌寄过来的暗信递了过来。
“主子,将军的信来了。”
周无忧接了过来拆开看了起来。
信中,裴凌说了自他离开后皇上并没有立即启用他,而是等了半个月后才将他和他身后的一众嫡系将领提拔起来。他们按照计划行动着,成功让那位相信了西南军只认军令,令牌在谁手中谁便是西南军的主人。
现在那位对他们信任许多,朝堂上也是暗中扶持着,裴家慢慢复起了。虽然还没有当年的半分辉煌,日子却过的无比舒心手里也不再紧巴巴的,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周无忧看着只觉得讽刺,当年舅舅和西南军对那人无比忠心那人却处处怀疑猜忌各种明里暗里的打压。连军饷都任由手下的大臣们贪污,让舅舅被迫用将军府养着整个西南军。
如今,却是无比放心了。就算再如何没银子,也会想方设法得将军饷备齐。
周无忧冷笑一声,继续看下去。
舅舅过不了多久便要南下去解决巫族,对自己待在南璃也是非常担心。还说若是自己想回来,便联系边关的守城将军,他自会帮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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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无忧将信看了三遍才将其放在烛火上,火苗一下子增大又迅速变回原样。周无忧想了想让柳春磨墨,自己则给舅舅写了封回信。
他简单提了下南璃的情况,边让舅舅安排信的过的人组建成商队带着一批耐种植易存活的粮食作物种子和一些粮食过来,好和南璃做生意换一群好的良驹回去。
这是场双赢,周无忧不觉得舅舅会拒绝。
将信写好后,周无忧仔细用火漆封好后便递给了柳春,柳春收好后便会用自己的方法送回去。
柳春离开后,桃红端着一盘做好的糕点进来。
“主子,尝尝新做的奶糕。”
周无忧捻起一块,奶糕柔软又带着一点点弹性。闻起来奶香四溢,入口格外松软仿佛一口奶液融入口中。
“很不错,是用羊奶做的吗?”周无忧问道。
桃红点头,“这是我们四个这几天琢磨出来的。南璃的羊奶虽然很补对主子的身体也好,可我们看主子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