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啾!绷带啾!”
“草药!草药啾!”
“啾啾!伤的太重!啾不过来啾!”
嘈杂的声音像进了麻雀窝…客舍中,被包成蓑衣虫的陆秉被声音所扰,强撑着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只只扑腾着翅膀低空飞行的…肥麻雀。
“…”
麻雀们扭着圆滚滚的身子,叼着绷带草药等物事给他上药包扎着。
“…”
“他睁眼了啾!他睁眼了啾!”
一只麻雀凑了过来,看见睁开眼睛的陆秉高声喧嚣着。
而后所有的麻雀都飞了过来,围绕着陆秉叽叽喳喳。
陆秉看着眼前的麻雀们系在圆润肚皮上的…印花围裙?
“有啾了!有啾了!”
听着它们兴奋的讨论声。
“…”
这冲击性的景象只让他的大脑清醒了片刻,在得出了自己不是疯了就是死了之后,他再一次被人体的自我保护意识送进了沉眠之中。
…
等到陆秉再次睁开眼睛,周围已经没有了嘈杂的声音。
只有一个红头发的幼女正坐在榻榻米上细细地将药膏涂抹在少年的胸前。
“这是哪里?”陆秉用沙哑的声音问到。
复古的纸拉门和半开的格子窗让人如同置身时代剧中,素雅却实用的器物摆放在房间各处,明显能看出设计者的用心之处。
“这里?这里是阎魔亭啾!躺好!你还不能乱动啾!”
红发的幼女用明显不符合其年龄地强势将少年重新摁趴在被褥上。
“为什么…”追问的话语尚未全部出口就被自己胸前的景象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