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弄脏了你的庭院。”陆秉回身远离那已经消失于无形的血迹,真诚地向一直跟在Saber身后地白毛女性致歉。
“额...”白毛环顾了一圈,发现没一个人接茬儿,有些瑟缩地说到,“没事...”
“不,该有的歉意还是要有的。”陆秉摆了摆手,将怀中一直没拿出来的方块递了出去,“这是我做的一个小玩意儿,本来应该是作为上门礼的,现在...”
“只能作为赔罪礼了。”陆秉轻声说着,“我已经把接口调整成这个时代的通用外接,连上电话啥的随时都能用,谨此表达歉意。”
“额...好的。”白毛女性踟蹰地接过了怎么也看不出用途的立方体,“我会试试的...”
“嗯...”陆秉转过目光,“虽然对你们最终的结论很好奇,但是为了避免我的御主人前失仪,请容我辞去书记官的职责,带她先行离席。”
“额...”伊斯坎达尔无语地挠了挠头,“你还真是就来混一杯酒啊...”
陆秉颔首,在对金闪闪和Saber点了点头后,扛着只剩下点头的远坂凛回身,向外走去...
...
远坂凛在清凉的气息和呼啸的风中醒来。
“我这是在哪...”出乎意料的沉闷声音让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嘴,那里,是一个将她大半脸遮住的口罩...
“这是啥?”远坂凛闷闷地问到。
“醒酒的药剂。”身下一个声音回复到,“话说,如果不能喝,拜托你下次少喝点。”
远坂将手上已经摘下的口罩甩了出去,看到了正在急速飞掠的风景。
“我们离开了?”远坂看着周边问到。
“对。”陆秉略略松开机车的油门回头说道,“通过今天的碰面,你有什么发现?”
“额…”远坂无言。
“好吧,最浅显的问题,剑士…不,那个saber的御主是谁你有头绪嘛。”陆秉循循善诱的引导着。
“不是爱因兹贝伦家的那名女性吗?”远坂诧异地回问到。
“如果不是我的经历,我想我会轻易做出跟你相同的推论。”
“你的…经历?”远坂懵逼地看着答非所问的少年。
“嘛…你只要理解一点就是她们之间的契约很不协调就行了。”陆秉摇了摇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只这一点…”远坂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