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从嗓子眼里喊了两声，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双手在床上用力的拍了一下，让周局长以为二叔是想要靠近自己。

赵九歌虽然不愿意和二长老靠的很近，但是为了挽回自己失去的颜面，赵九歌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朝着二长老的方向凑了过去，看着张龙那副模样，赵九歌心里很是感动。

“请讲！”

二叔的眼睛越来越亮，嘴巴也越来越大，原本还在捶打着病床的手掌也停了下来，五指摊开，就在周局长有些不耐烦的想要再次询问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掌狠狠的打在了后背上。

“放屁！谁特么要做秘书了！”

“噗!”一声轻响。

张龙贡一次，许大茂两次，周局长三次，就连坐在角落里的刘光天也是一次。

只有这件事的两个主角，一个是二叔，一个是二叔，一个是周局长，没有一个是幸灾乐祸的。

二叔吐出来的唾沫很重，应该是堵在喉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张龙瞥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反正他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他也要出去吃顿饭。

不过周局长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这一吐，不但被他的眼睛给挡住了，还让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口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了地面上。

他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呕吐。

两个秘书下意识的冲了进去，一脚踩在了周局长的两口唾沫上，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二叔喷出一口唾沫后，感觉好多了，也舒服多了，不过他的眼睛却是红红的，一脸的茫然，似乎有些害怕。

旁边的张龙很体贴地说道：

“放心吧二位，我们周局长是个很体贴的人，你往他脸上吐口水，他也不会在意的。”

张龙这一句话，让周局长一口痰都噎在了喉咙里，他下意识的想要让张龙先安静下来，却看到二叔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脸上露出了一丝感谢之色。

“谢谢，谢谢周局长。”

抱怨的话语到了嘴边，赵九歌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挥了挥二叔的手臂，算是和二叔的手臂握手，随后又连忙松开。

他感觉自己的手都有些粘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