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牢牢记住眼前的场景，这是必须适应的过程，以后这种场景可能会出现很多很多次，这里不是他原来那个国泰民安的世界，面对罪犯他必须变得冷酷无情。

察觉到杰克的异样，安吉拉把他推到一旁，直视着的眼睛，大声问道：“菜鸟，你没事吧？”

杰克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没事，放心吧，既然干了警察这一行，早晚有这一天的不是么？”

所谓同人不同命，同样参与一起案子，杰克击毙了一名嫌犯，获得了三天的行政休假和警局安排的心理辅导，而约翰却因为急于救援露西和蒂姆，丢下他的教官毕肖普警官独自应对塞尔比的同伙，害得她险些被嫌犯偷袭得手。

事后得知此事的格雷警司大发雷霆，如果不是佐伊的力保，差点就将约翰赶出警局。

“约翰可是曾经正经从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又干了二十年的建筑承包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能力毋庸置疑，他的警校成绩也堪称优秀，我真搞不懂格雷警司对他的偏见从何而来。”

酣战之后，杰克搂着瘫软的佐伊，一只手在滑嫩的翘臀上弹着钢琴，聊起了白天的事。

“讨厌，痒死了。”

佐伊咯咯娇笑着拍掉了他作怪的手，思索了片刻，仰起头。

“我执意招募约翰和你，是看中你们的性格，希望能借此给威尔希尔警局带来一些改变，至于格雷警司，大概是从约翰身上看到了另一面的自己，在潜意识中产生了抵触情绪。”

“我听说格雷警司其实已经干满20年，可以领取全额退休金了，他的家人也希望他能早点退休，但是看他整天干劲十足的样子......所以，格雷警司其实也在遭遇着自己另类的中年危机，难怪啊。”

杰克自言自语完，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