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洁洁的接应下,顺利进入了通往外科病房的走廊。
“她是?”洁洁颇感意外的看向两人身后的女人。
“应该是那位副机长的妻子。”杰克话音未落。
自称谢丽·希克斯的女人便红着眼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
“是的,是的,我叫谢丽·希克斯,弗兰克·坎福斯是我的丈夫,他是飞机的副机长,婚后我没有改名,我刚得知飞机出事的消息,就开了6个多小时的车赶到了这里.”
洁洁连忙安慰已经语无伦次的女人。
“冷静,希克斯女士,医生正在给你丈夫动手术,他伤得很严重,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洁洁话音未落。
“谢天谢地.”
谢丽·希克斯双脚一软,便要瘫倒在地。
杰克和瑞德同时伸手,一左一右将她扶住,洁洁接过她,带她来到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
谢丽·希克斯已经泣不成声,“谢谢,谢谢你们。”
杰克可不是出于什么怜香惜玉才将她带进来的。
副机长现在还在手术中没出来,就算出来了,可以预见的脑震荡加手术过程中使用的麻醉剂,也能将他的大脑搞成一团浆糊。
万一出现了最坏的情况,比如有医生没能提前发现的内出血导致他没撑过手术,那么谢丽·希克斯这位当事人的妻子,在第一时间的供述就很有参考价值了。
果然,也许是因为杰克之前行为带来的莫大好感,谢丽·希克斯一时间对他充满了信任感,提供了很多颇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弗兰克·坎福斯在两年前曾经因为轻度抑郁休假了一段时间,并在之后服用了一段时间的氟西汀,直到四个月前才停药。
又比如机长杰瑞·韦尔梅耶将自家的一个房间出租给了一名留学生,这名留学生来自印度尼西亚,性格有些怪异,经常向两人打听关于飞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