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莫甘娜的疑惑，凯莎只是笑笑，并没有给莫甘娜解释的意思。

莫甘娜看到凯莎这个表情也知道，凯莎的想法，也就不再询问。

大战到了尾声，大部分的恶魔都被天使当场击杀，只有一小部分以亚托克斯为首的大将们成功逃离。

莫甘娜看着花园内遍地都是手下的尸体，心中虽然有些伤感，但是这么多年她也习惯了，更何况这些手下还能复活，只需要消耗些资源就行了。

天使们把战友的尸体保存好，放在暗位面内，等回到天使之城的时候好安葬这些战友。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异样。

凯莎面前的空间微微扭曲过后，卡尔出现在了凯莎的身前。

当然了，这是投影。

凯莎坐在王座上，表情玩味的看着卡尔说道。

“你刚和莫甘娜算计了我，现在还敢出来，你不怕我杀了你？”

卡尔听到凯莎这话笑了笑，他是幻体，完全免疫任何物理伤害，这也是他敢算计凯莎的底气之一，即便失败了，凯莎也没有对付他的办法。

“一个半成品的精神体也敢出现在我面前，你胆子是真的大啊”

站在一旁的段天打量了一下卡尔，面露微笑，眼带凶光。

“半成品的精神体？”

“半成品的精神体？”

“半成品的精神体？”

三人重复一遍段天最后的那句话。

凯莎带着几分了然，段天和她在聊天群中推测过卡尔幻体的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

经过一顿分析之后，段天得出了应该是精神体外显，但并不完全，走上了另外一条精神融于虚空的路。

卡尔则是对段天这个说法有些疑惑，他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叫精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