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说话可以不用这么失礼。”

“行吧，那我明年就安心送他们去上学了。”

李牧寒说着就要离开。

“李牧寒。”伊莱亚斯叫住了他。

“能不能让我见见我的两个孙女，还有夏玥。”

李牧寒走到监狱门口，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等孩子们再长大一些吧，而且夏葛瑞丝现在也下落不明，等找到了她母亲，我再考虑考虑。”

伊莱亚斯也没有多纠缠。

关于夏葛瑞丝的消失，他也是有着间接性责任，但他现在却帮不上什么忙。

夏葛瑞丝的自我放逐完全是塔拉族吸收了克苏鲁神明的力量，即便是他也无法理解这种力量到底能做到些什么。

于是他只能提醒李牧寒：“李牧寒，那些外神和我一样，它们感兴趣的不只是塔拉族的力量，还有这个世界的世界之心，这才是他们选择和夏葛瑞丝合作的原因，因为夏葛瑞丝是塔拉族，有着法则的力量，那些外神和塔拉族一样，真正觊觎的，是法则，不要太过于信任它们。”

“嗯。”

李牧寒点了点头，虽然表现得满不在乎，但内心也有些忐忑。

最后他想起一件事。

“哦对了，伊莱亚斯，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说。”

“你知道柴郡猫，对吧？”

伊莱亚斯愣了一下：“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在李玲安的万神殿，那座圣城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带我去了一家酒馆，酒馆的招牌和柴郡猫的猫罐头工厂印记一模一样。”

“不错，我的确知道那个组织，还有他们的前身，门达罗萨。”

“所以......你到底为他们做了些什么？”

“搜集了众神与众魔的基因模组。”

李牧寒大概明白了。

“行，你的罪名又多了一条，但看在你老实配合交代的份上，我改天让修普诺斯过来给你安一台电视机牵一根网线。”

伊莱亚斯微笑着点了点头。

...

...

夏露尔暂时离开了血月教会。

所以夏玥不得不去参加下个周的会议，为此她早早地买了飞往爱尔兰的机票。

李牧寒也在帮她收拾行李。

“确定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李牧寒笑着问道。

“不用。”夏玥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说道：“我只是末席，现在主持会议的是第一席的主教，阿撒托斯投射在这个世界的一个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