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走过去,跟那几个婆婆一问才知道,这女人前几年死了老公,然后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总觉得她老公没死,精神不正常了。
我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女人每天晚上在屋里骂,都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压根就没有什么男人,一切都是女人自己的臆想。
我忽然很替这个女人悲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挺想帮她的。
但我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做。
路过她家楼下的时候,我特意抬头看了一眼。
那扇窗户是关着的,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
但是我看着看着,那窗户后面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站在那里,默默地和我对视着。
我心里顿时涌起了异样的感觉,然后对着那男人笑笑,转身走了。
这一刻,我真的有那么一丝丝明悟。
人们的悲欢并不相同,没有谁会真正理解谁,就像出马仙也不为外人所理解一样。
在很多人眼里,出马仙不也就是个神神叨叨的疯子?
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必在意别人的议论,就像那个女人,众人都说她是疯子,可只要她觉得她老公还活着,那就让她这样觉得好了。
虽然她老公死了还是挨她的骂。
但或许,这就是她们彼此的相处方式,也是她想要的生活。
我离开了马鞍山,坐上火车,去了蚌埠。
在那个年代,蚌埠还是有一点落后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县城,记忆里街道不是很宽,楼房也不是很高。
在去蚌埠之前,我就联系了苗苗,她听说我要来了,很高兴,特意跑来陪我吃饭。
那时候她还没上班,因为她是学的日语嘛,在当地就业机会不是很多。
吃饭的时候,她说她这两天刚刚联系了一个工作,可能要去日本上班了,最近应该就会有消息,还不住的跟我规划她的未来,讲她在大学期间的趣事。
说实话,她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懂,别说大学了,我连高中都没上过,听她说大学的事,我感觉像在做梦。
对于我来说,现在只对涂山的事情感兴趣。
我就问她,涂山是怎么回事,启母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