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想这大哥也挺奸的,他知道我是有些特殊本事在身上的,如果他开了我的专卖店,别的不说,我随便给他家弄弄风水,用点手段,那生意还能不好嘛?
他话都说出来了,我也就顺坡下驴,笑道:“这样的话,我跟老板就有交代的了,开不开专卖店其实没事,主要是咱们哥俩对脾气,今天这事,我给你管了!”
说完,我是摩拳擦掌,跟他要了一碗米,又重新上香。
不过这次,我上的是全堂香。
上香之前,我特意告诉孙哥,我在这屋办事,任何人不能进来打扰,我要绝对的安静。
孙哥说,那你直接把门反锁上就行了,我们保证不进去。
我说那不行,如果把门反锁上,我要死屋里咋整,你们想救我都费劲……
孙哥动容,说兄弟啊,这么危险的吗,要不然咱们不去了,明天我就找房子搬家,咱们惹不起躲得起。
我说没事的,无所吊谓,比这危险的我都去过,你回头别忘了专卖店的事就行……
然后,我让他每隔半小时进去瞅我一眼,如果有情况就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
孙哥问我,说啥样算是有情况啊?
我想了想说,比如我七窍流血,比如我倒地昏迷,比如我浑身抽搐,比如我口吐白沫……
孙哥眼泪都快出来了,说兄弟你放心去吧,哥肯定给你看住,保证不让你出事。
于是乎,我就带着一股子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进了小屋,把门一关,上了全堂香。
然后往椅子上一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次出门,跟我出来的人马不多,毕竟我是出差,不是出征。
但也不算少,毕竟我这堂口二三百人,哪怕随随便便跟我出来十分之一,那也是二三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