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瞅我，听出了我话里的隐喻，翻了个白眼说：“尚姐告诉你的？”

我赶紧否认：“我可没说是尚姐告诉的。”

他也没辩解，苦笑一声，然后对我招招手。

“咱俩出来抽根烟吧。”

于是我跟他来到外面，点上两根烟，我往周围看看，问他。

“那女的走了？”

张小胖点点头：“走了，又讹走我三千，一共给她八千了。他奶奶的，这把真亏了，当初我想着不用花钱，结果花了这么多，还他妈不如去嫖了。”

这话说的我很想抽他，不过他说的倒也有道理，嫖的起码有价格，这不花钱的其实更贵……

大概是中午那顿饭的原因，今天下午他跟我关系格外好，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无人可说吧，毕竟这种事，回家不能告诉老婆，单位不能跟同事讲，也就跟我吐个槽吧。

估计，他看我也挺安全的，不会把他的事到处说。

我也安慰了他一下，我说你有啥事尽管说，我肯定给你保密，保证不让第二个人知道……

他抽了两口烟，咔吧咔吧眼睛，然后神神秘秘地问我。

“你说，我让她去做流产，会不会有婴灵啥的跟着我？”

啊啊啊啊……原来他喊我出来是为了问这事，我说他怎么忽然跟我亲近起来了。

我想了想，跟他说：“这个事吧，我也不好说，而且才流产没几天，你不用担心这个吧？”

他挠挠头说：“因为我听说，流产了的婴灵都是跟着母亲的，最好别跟我，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跟我没关系……”

我实在忍不住，照他屁股踹了一脚：“你这个人渣，你把人家小姑娘搞大肚子了，你说跟你没关系，他妈的，跟你没关系难道跟我有关系？”

他也没生气，呲牙一笑：“我再问你个事啊，你说这女的做了流产之后，全都会产生婴灵吗？还是说，需要有一定的条件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