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珣神色凝重地道:“那你可有看到他在作甚?”
“没看清,他三两步就拐个弯不见了。”胡可儿想了想说道,“从奴家所居住的屋子窗口望出去,只能看到他侧面。”
江珣用笔墨画了几笔,勾勒出华清寺香客留宿的寮房堪舆图。
“你留宿在哪间房?祁连海又是在什么地方?你且指出来与本官看看。”
胡可儿神色认真地看着堪舆图,先是指出自己所住的房间,而后又比划了一下,“祁二老爷就是从这儿走向屋子另一头的。”
华清寺的寮房,都是五间并在一块,胡可儿住在东边这一头,而祁连海则去往西边那头。
江珣恍然有所顿悟,转身翻开了桌案上的香客留宿名册,片刻后脸色阴沉如墨。
“原来如此!”
“来人!”江珣冲着门外的衙役招手,“将祁连海押来见本官。”
祁连海就在县城之中,立即有衙役过去传唤。
不一会儿,祁连海便被带进了思过堂,一脸茫然:“大人,昨天不是都已经说明白了吗?草民是冤枉的,祁明钰真不是草民杀的。”
江珣目光如同在看死人一般,冷漠、无情:“案发当晚,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