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追了没?”江珣见颜子苒没有开口,转而对着范通问道。
“派了两人去追了,但那王祺是往山里跑的,只怕不容易寻到。”范通一脸郁闷。
江珣冷哼道:“高里正可有何说辞?”
“高里正说他当时一家子男丁都去了河伯庙那边,家中只有一些女眷,阻拦不了。待他从河伯庙回去后,那王祺早已逃跑多时了。”范通思忖着说道,“说不准就是高里正放的人。”
江珣摇摇头,否定道:“他不敢如此。”
颜子苒想了好一会儿,说道:“或许是他担心大人会胡乱审案,将他定为罪犯,这才擅自逃离,不敢再受困于柴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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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珣闻言,想起王祺对他的怒骂,不由一怔。
以王祺的性子,这还真有可能!
他不禁苦笑一声,对着范通道:“你再带两个人去追,追逐他的时候不要逼得太紧,尽量将他劝回来。”
范通应了一声,立马出去追赶王祺。
他刚走,郝捕头就回来了。
在郝猛身后还跟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他留着山羊胡子,皮肤偏白皙,相貌温和,进来就朝着江珣躬了躬身子。
“大人,这位就是戴郎中,刚从山上回来。”郝猛向江珣引荐了一下,随后站在一旁听候差遣。
“草民戴天正,见过大人。”说着,戴郎中便跪了下来。
江珣打量了他一阵,开口道:“你可知本官为何传唤你?”
“知道。”戴郎中应了一声,沉沉道,“据闻是那莫老大在山上遇害,而他在前一阵子,曾与草民起了冲突,故而大人怀疑草民有杀人动机。”
江珣神色淡淡地说道:“你倒是有备而来。”
戴郎中忙道:“是草民下山之时,有村里乡亲寻到草民,将事情经过与草民说了。”
“那你在案发当时,身在何处?可有人证?”江珣迟疑片刻,这才不加以追究,问起戴郎中的不在场证明。
戴郎中苦笑道:“草民在山中采药,五天前就已经上了山,案发之时早已在山中,岂会有人见到草民,为草民作证?”